胆的变化和作弄,别过脸去:
“别在这儿跟我装可怜,这五年没有我的时候,你都是怎么过的?才多久就忘了吗?”
其实自从叶琛出事之后,他们虽夜夜同床共枕,但中间隔了个耳聪目明的小家伙,怎么可能再生出什么风月的心思来?
叶琛黏人得紧,叶采薇和儿子在一起,旁的都放下来了。
至于容津岸有没有想过暗度陈仓,她不管的。
“没你有没你的过法,有你有有你的过法,它不过就是想跟你打个招呼罢了,你这么如临大敌……薇薇,先前容安不在的时候,你是被夺舍了吗?”
容津岸一脸轻松,手也规矩得很,根本没有乱动。
专门在马车上、这种时候提起上京路上那段堪称淫,乱的日子,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叶采薇伸手拧住容津岸的耳朵,冰冰凉凉的:
“我有没有被夺舍,用不着你来操心。”
容津岸也不躲,耳朵上的触感逐渐也变得温热起来:
“被你这么坐着,它就不用操……心了。”
是故意这么停顿,惹人联想。
虽然有些羞耻,但叶采薇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挺喜欢听这些不正经的骚话。也许是这个人平日里端着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一举一动恨不得把克己复礼刻进骨子里,勾出他这不为人知的“骚气”,令她横生几分占上风的快慰来。
眼下被他这样鼎着,她也忍不住想起了别的。
其实从前那段最要好的时光里,她好奇心强,遇到不方便的时候,也不是没用别的地方帮过他。
不过,现在时移世易,那种低姿态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再委屈自己了。
叶采薇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但有人不愿意这么沉默下去,“薇薇你看,都成这样了……”
是容津岸难得放软的语气,热息也跟着凑了过来,“念在我为你止痛的份上,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