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逢至就喜欢自己了,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放下? 那边的声音淡淡地,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说出的话却像刺一样结结实实地扎着付柏启的心。 “可是我想离婚。” 付柏启心痛得喘不上气,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电话里却是挂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