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味道了……怎么会这样。”骆盼之面露迷茫,一阵灼烧撕裂感猛烈上涌,他疼得蜷缩着,却还是不舍的将顾峪昔的衬衫抱在怀里,崩溃哽咽着:“宝宝,没味道了……”

顾峪昔,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怎么可能舍得凶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他完了。

席卷心头的难受后悔让骆盼之彻底没绷住哭了出声:“……宝宝,对不起。”

他怎么能说那样伤人的话。

昏暗的休息室里,属于alpha易感期脆弱焦虑的信息素,不再受到阻隔剂的约束在空气里横冲直撞着。伴随着痛楚闷哼哽咽,格外彷徨无助。

……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易感期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整整三天,这三天注射进他身体的阻隔剂和抑制剂已经无法控制他的易感期,因为他的身体早已尝过omega信息素的滋味,假性标记的后遗症让他崩溃的寻觅着那道信息素的气息。

类似寻偶的症状,在易感期里一次又一次的宛若热浪吞噬他的意识,让他陷入自我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