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被骆盼之弄得有点痒, 他压下后颈传递出的酥麻, 抬手把肩膀上的脑袋推开:“我要工作了, 你也快回去工作,今天周一很忙不是吗?”

“你不喜欢我了。”

顾峪昔顿时无奈。

这家伙真的好幼稚。

骆盼之把脑袋埋入顾峪昔的肩颈, 委屈地蹭了蹭,声音沉闷:“你就是在生我的气, 因为我关掉你的闹钟,所以你把我给推开了, 就不抱我。”

又被蹭到腺体了。

顾峪昔垂放在身侧的指尖颤了颤, 仿佛是感受到什么,眼波微荡,喉结滚动:“我没生气,先放开我,晚上再说好吗?”

所以今天早上起床不舒服不是他的错觉。

易感期?还是假性发情?

“晚上?!”骆盼之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精神了, 他放开顾峪昔立刻乖巧站好,双眼发亮的盯着顾峪昔:“晚上我们可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