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我里边穿什么。”顾峪昔感受着骆盼之紧抱着他的力度,感受到依赖他的情绪,将手插//入他的发丝,温柔抚摸着,他哄道:“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也不行,就不能这样穿。”骆盼之就这样抱着顾峪昔,保持着这个姿势,两人像是连体婴一样一步步往套房里的卧室走去。

“你不喜欢我这么穿?”

卧室厚重的窗帘依旧拉着,灯光昏黄,两人倒入柔软的大床上。

骆盼之躺着,他望着跨坐在上的顾峪昔,见人漫不经心摘下眼镜,在完好的西服下,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又斯文又败类。

气氛因这短暂的沉默略有些胶着,却不是僵硬的胶着,而是旖旎的渲染。

顾峪昔轻笑出声,把眼镜往一旁的枕头上随意一丢,俯身吻上骆盼之:

“少来,你明明最喜欢的。”

“就是不许这么穿。”骆盼之心想这男人又试图诱惑他蒙混过关,偏过头躲开这吻。

顾峪昔动作戛然而止,他撑着骆盼之的心口直起身,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他,眸底荡开涟漪,拧着眉头:“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帮我穿束腰的吗?我让你用力拉紧绳子的时候你敢说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