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出的绝望恐惧,却还是祈祷着,双手交握抵着额头:

“求求了,请保佑我的顾峪昔平安无事,求求了……”

两只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无边无尽的恐惧席卷他的神经,再也撑不住的理智彻底崩断,双腿发颤,整个人往下跪。

“右盼!”

“二哥!”

家人们的惊呼声在耳畔回荡着,却像是从遥远的远方传来的那般,带着回响。

“……我没事。”

骆盼之跪在产房前,感觉到家人的搀扶,他没有站起来,双眸通红的凝视着前方,用着他最后的清醒祈祷着顾峪昔的平安无事,他说道:

“爸,大爸,我是个混蛋,是我标记了他,是我让他受这样的罪,是我让他走的这趟鬼门关。”

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骆盼之,卸下了浑身傲骨,哭得双目通红,几近撕心裂肺的哽咽着。

“只要他能平安无事,我想把我的腺体摘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我的易感期会出现任何意外,我不能再让他出现任何意外,我真的”骆盼之双手撑着地板支撑着自己发颤的身体,低垂着脑袋,痛哭出声:“我真的承受不住他这样……”

他心脏真的好疼。

楚熠桥和骆清野对视了一眼,拧着眉头,他们上前扶起儿子。

“右盼,你不要这样,峪昔会没事的。”

“只要他没事,我一定会把我的腺体摘了。”

骆清野看着不太清醒的儿子,把人扶起,差点也没扶稳,多亏了燕律和女儿骆予楚赶紧上前帮助扶住。

他见况也不忍批评,只能劝道:“右盼,你不能摘了腺体,你的信息素对于峪昔来说就是中和剂,你摘了他怎么办?不要冲动,先冷静,相信医生。”

骆盼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