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毛衣脱了的,外面下雪的你不知道吗?”

顾峪昔听出骆盼之语气里的严厉,偷瞄了他一眼,发现骆盼之的眼神很是阴沉,又默默收回目光:“你不是去F国了吗?怎么没去?”

“我出差你很高兴?”骆盼之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怎么会那么乖,怎么可能那么乖,就说他刚休息一个月就在劝他回集团,敢情那是恨不得他直接回集团上班,才能出来玩。

“没有。”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这么说表情很是严肃:“我怎么可能会高兴呢,我很想你的,从你离开那一刻开始我就想你了。”

骆盼之不以为然冷冷笑出声:“是啊,想我能快点出差,天天出差,没人管你,好让你来酒吧通宵,挺着大肚子去保龄球馆潇洒,没错吧?”

顾峪昔:“……话是这么说。”

也别太直接,给他留点面子。

对面的祁蔺当起了吃瓜群众,却又在这样的堪比秀恩爱中更加惆怅,给自己的杯中倒满威士忌,仰头饮尽。

“你还敢说‘话是这么说’?”骆盼之感觉自己被气得胸膛爆炸,他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气,拎了拎顾峪昔的后领:“现在跟我回家。”

“可是我还没喝完”顾峪昔嘴型刚说了个完字,见到骆盼之冷得跟寒冰时的脸色时又默默把完字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