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感谢他,你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吗?”顾峪昔不疑有他,心里想着确实也多亏了简闻星。

骆盼之猛地坐起身,神情幽怨委屈望着顾峪昔:“那我呢,你怎么不问我,我没有奖励的吗!”

话音刚落,唇上就落下一吻。

骆盼之怔住,他的目光落在顾峪昔唇角的弧度,笑得那么好看,就跟平时不一样,像是完全卸下了顾虑,所以是知道莫文斌被抓住了,不用再提心吊胆了吧。

“我把自己送给你还不够吗?买一送一还不够吗?小骆总,你未免太贪心。”

骆盼之将手撑在顾峪昔身侧,往前凑近,深深凝视着他:“宝宝,再笑一个。”

他想顾峪昔一直能这么笑着。

手臂相贴,四目相对,气氛悄无声息的开始升温。

顾峪昔笑了。

骆盼之顷刻间缴械投降,他吻上顾峪昔额头上的纱布,轻声道:“我这辈子最贪心的也就是喜欢你,要不然能强取豪夺都想用就为了得到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离开你一步,你再受伤我真的不会原谅我自己。”

说完低下头摸了摸肚子里的宝宝,语气严肃:“还有你,给我老实点,可不要让我知道你闹爸爸,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窗外明媚的光线倾洒入室,铺满病房每个角落。

电视里的记者还在进行着现场报道:“一个人犯罪,全世界跟着心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希望警方能尽快将嫌疑人抓拿归案,本台将会持续跟踪报道。”

骆盼之还跟在肚子里的孩子自导自演着。

顾峪昔心想,这就是他为什么学法的原因,因为他始终相信绝对的正义。在他眼里这就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只有他相信法律才会往他所期待的方向前进。

有人觉得法律做不到绝对正义,但不代表法律不存在绝对正义。

就看这把正义的度量衡握在哪个律师手上。

无视法律,他一定要让莫文斌付出惨痛的代价。

“盼盼,我能出院吗?”顾峪昔打断了骆盼之跟崽崽的爱的教育,拍了拍他的脑袋问道。

骆盼之抬起头,幽幽看向顾峪昔:“你觉得呢?”

顾峪昔环视着这个熟悉的病房,心里有些抗拒:“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了。”这半年他进医院的次数加起来比他这些年做的年度体检还要多,实在是不想在医院待着。

然后他就发现骆盼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严肃。

“你那么着急想出院做什么?”骆盼之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