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摊开手,“你得听它的啊!”

杨猛憋屈,“这回我可不能听它的了,无论如何得由我来当这个攻。”

“成,你当攻。”尤其把杨猛翻了一个身,抬起他的小窄臀,“无论你在上在下,我都尊你一声攻!”

过了一会儿,杨猛哀嚎,“我是攻,啊!!……”

“是,攻爷你真紧。”

“……”

第二天晚上,杨猛因“故”没能回家,第三天晚上,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杨老爹美滋滋地来开门,看到尤其没有半分惊讶,好像就是来这串门的。

“来来来,进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