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天午后发生的一切都太过反常,以至于夏理那颗应当被药物控制好的心突然变得乱糟糟,一面在胸腔里揪得生疼,一面又催促他再向徐知竞靠近一点。

他还是不说话,沉默着沿颈线吻向徐知竞的喉结。

徐知竞任其施为,安抚一样轻轻揉夏理的发梢。

“徐知竞。”

夏理小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