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沙发将指尖放进徐知竞的掌心。

温热且细腻的触感很快便随回握的弧度传递至夏理的皮肤。

徐知竞抬眼看他,露出一种小狗一样乖巧无害的笑容,好像要骗夏理忘掉几分钟前的不开心,要夏理继续困在名为徐知竞的陷阱里。

“你不问我吗?”

夏理的泪痕没干,在灯晕间逐渐淡去,漂亮得分外虚幻,似乎那实际只是短暂的错觉。

徐知竞察觉到对方的食指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不自觉地收了收,勾出须臾的痒,呼应着那道已然消逝的痕迹,迷迷蒙蒙残余在掌中。

他随之将两人交握的手更攥紧了些,哄人般轻晃几下,笑着回问:“你会说吗?”

夏理当然不会。

自纽约回来以后,两人的交流已然成为不定性质的单方面独白,并不需要对方任何多余的回应。

见夏理不答话,徐知竞等过片刻,在早已习惯的沉默间兀自给出了答案。

“那我有什么问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