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界定的物质。

他太早被捧到了塔尖,以至于一切都来得轻巧,根本拿不准怎样才算爱人。

夏理想要承诺,徐知竞便懵懵懂懂给出去,说不好心里究竟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换作别人,他一定是不可能答应的。

夜色愈渐浓重。

夏理抬头望海平线上的月亮,涂抹出银白的潮汐,让高大的棕榈树变成沿途攒聚的灰影。

他们抵达别墅,恰好下起那场早有预告的雨。

徐知竞带夏理从更近的偏厅进去,穿过一条狭长且幽深的走廊,在转过拐角之后,倏地见到了正厅灿亮炫目的灯火。

管家说徐知竞的母亲在会客室,引两人一道从灯下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