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竞拆安全套的动作一并进行,说不上究竟是敷衍还是上心。
“我还不够喜欢你吗?”
徐知竞拍了拍夏理的大腿,开始新的一轮,“你也太贪心了,宝贝。”
夏理满目春情,细薄眼帘半睁半阖,被徐知竞玩得几乎失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吻,楚楚可怜地伸出一点舌尖,没有奖励便茫茫然地含回去,等待徐知竞下一次笑着叫他‘宝贝’。
徐知竞二十岁了,距离夏理成为他的礼物过去四年,离他们的初见也已然过去十二个春天。
夏理在十二岁那年搬出北山街,又在四年以后跟着徐知竞来到迈阿密。
时间奇妙地变成用以概述回忆的形容词,听起来漫长,说出口却短暂。
夏理不知道他还要这样度过多少个四年、十二年。
他有时无所谓将来,心空到连自己都没有装进去;有时又一秒都觉得难熬,遑论久远而望不见尽头的一生。
“徐知竞,你只是在执着于我不爱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