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跟了句:“徐阿姨要来。”

徐知竞的母亲过几天就会来,夏理不想让对方感到不愉快。

对方是除太爷爷以外最关爱夏理的长辈,夏理舍不得那样温暖亲近的感受。

“我前段时间刚在蒙彼利埃碰到过。”

提起徐知竞的母亲,Eric突然来了劲,就连语速都加快不少。

“有人把你和徐知竞的关系传出去了。”

他在此处断句,愉悦地打量夏理的表情,见对方骤然僵在了座位上,呼吸都一瞬间变轻了。

“你要不要猜猜她当时的脸色?”

Eric不依不饶地继续,把夏理逼得说不出话。

他既想听又不敢听。

明知得到好消息的可能微乎其微,大脑却只能用那点渺茫的几率自我安慰。

夏理心悸不已,随即产生焦虑,双手在夏季前的炎热季候下发凉战栗,像要痉挛,没有半点力气出口反驳。

他主动将自己与徐知竞的关系划分到不可言明的范畴,茫然想起徐母温温柔柔同自己说话的样子,旋即为将要面对的一切恐惧到开始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