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等夏理说话,低头轻叹了一声,很快又继续:“我以前和唐颂讲,他说好无聊。”

“不过反正都是逢场作戏,也没什么好要求他的。”

纪星唯对唐颂的歉疚在旁人眼里其实更像是遗憾。

夏理不知道那些文件的存在,自然也不会想到对方的叹息与爱情无关。

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家,叫了外卖又开了支麦卡伦。

纪星唯连冰块都不加,喝醉了就隔着瓶身看夏理,用发烫的脸颊倦倦去贴桌面。

“唐颂留下的,也不说什么时候才来拿。”

她似乎很累,伏在桌上头都不抬,用食指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手机拿过去。

“妈妈好爱我的,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

纪星唯说着把根本就没有亮起过的手机推到夏理面前,‘哒哒’敲了两下屏幕。

锁屏亮起来,显示一张老照片,是在北山街的大院里拍的,一个戴着王冠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