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在和夏理闹脾气,到了T8才不情不愿地去牵对方的手。

徐知竞天生的傲慢叫他没有办法把对夏理的占有欲联系到更深层的情感上。

他好像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以为那和其他事物一样,他想要,自然该有人忙不迭送进他手里。

对夏理的妥协已经算是意外,徐知竞甚至认为自己足够纵容,放任对方一次又一次逆反。

“我刚知道AA换了新飞机,可惜是去沪市那班,早知道不飞首都了。”

徐知竞与夏理一路无言,倒是在休息室听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声音。

Eric与一位同行的青年在靠近吧台的沙发上闲聊,叫了支香槟,多悠闲似的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