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初穿上裤子,不经意地往旁一瞥时,偃旗息鼓没多久的性器再次精神起来。
茎身覆满两人的体液,怎么看怎么面目可憎。
她默默转回身,抬脚就想走人。
明安虑没好气道:“妳好歹帮我解个绳子。”
黎初脚步一顿,想了想,到外边拿起餐刀,直接放明安虑的腹肌上。
餐刀在包厢里吹了一整夜的空调,刀身都是冰的,明安虑被凍得嘶了声。
黎初扯住细链,将男人上半身提起。
明安虑扬起唇,“怎么?想兑现说好的吻?”
黎初的视线扫过小麦色皮肤上斑驳的体液痕迹,剧本里明安虑的肤色没有外头刚军训完时深,但干涸后的体液沾在皮肤上,也足够显眼了。
她对上笑着的狭长黑眸,语气很淡,“这间包间明早八点会有人来整理,你自己想办法离开,我不想在外面听见奇怪的传言。”
“看来黎小姐比我想的还要不近人情。”明安虑失笑,随后,话音一转,“不过我倒更喜欢妳这样的。”
黎初松开手,明安虑倒回沙发,她拿过包就走,门砰地一声甩上。
明安虑枕着扶手,眯起眼看向门的位置。
看来副本快结束了。
他想。
下楼前,黎初特意去楼层转角的洗手间最後确认一回衣着。
她掏出手机,拨通负责人的电话,“明早八点明少如果没从包厢里出来,你打电话通知我,包厢先别让人进去整理。”
对面足足顿了三秒才回覆,黎初猜,负责人大概脑补了她在自家餐厅杀人埋尸的过程。
她没有解释,很干脆地挂掉电话。
之后,她搭乘电梯抵达地下停车场。
鞋子踩在水泥地上,发出嗒嗒声响。
不远处有一扇车门开了。明知止站在车旁,昏暗的空间内,颀长身影看著有几分晦暗。
黎初不自觉加快脚步,两人其实离得并不远,可到了后来,她仍小跑起来,然后又在离明知止一步之遥时停下脚步。
明知止伸手搂过她,薄唇飞快映在黎初的发顶,又在被发现前退开。
他说:“回家。”
黎初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低低应了声。
这个时间点,路上没有几辆车,黎初花比来时更少的时间抵达住处。
解开安全带,她正准备下车,就被明知止扯着手腕拉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从她嘴唇里灌进,她闭上眼,腰肢一紧,整个人被捞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大掌从后颈埋进发丝,扑在面颊上的呼吸也是强硬的,她难受地唔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不留力的拥抱。
吻着她的人是明知止,可腿间流出的精液却是明安虑的。
这种古怪的关系黎初已经无法深思。
越深思就越感觉到羞耻。
明知止吻完,内裤已经湿答答一片,里头混杂着淫水和精液。
黎初想夹腿,可惜姿势不允许,反倒引得明知止多看了眼。
明知止摸了摸她的脸,“晚点我帮妳清理。”
黎初:“好。”
反正快离开剧本了。
但明知止还是没松手,她狐疑地抬眸,与深不见底的黑眸撞上,薄茧蹭着面颊,痒痒的。
狭窄的车内空间中响起男人微哑的嗓音,“还有体力吗?”
黎初张嘴无声,脸却渐渐红了。
她没回答,明知止的手指从面颊擦过唇肉,只听他继续问道:“我想和妳做爱,可以吗?”
黎初的眼还没完全适应黑暗,但可能是明知止的五官轮廓于她而言太过熟悉,脑海竟自动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