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自然也捕捉到她的情绪。
就在他以为对方会严词拒绝时,却听黎初淡淡来了句,“过几天再看吧。”
听此,邵熙垂下眼皮,大概摸清楚黎初准备什么时候走明安虑的强制剧情。
他继续问道:“那妳之前说要卖掉的投资项目呢,如果妳已经想好要卖公司股份的话,投资其实”
话说到一半,就被黎初抬手打断。
她直视邵熙的双眼,“我想先看那些投资项目的收益,再考虑股份要卖多少,反正他们即便想收我手里的股份,也不大可能有一次性买下的钱,我留点在手里也好。”
这就是打算先走和他的强制剧情了。
邵熙温柔道:“好。”
他抬起手,似想学着以往的习惯,在黎初肩膀轻拍,可明安虑早上调侃的话犹在耳畔,迟疑片刻,还是默默放下那只手。
黎初眼角余光瞥见这幕,侧过头,眼底划过一丝晦暗。
角度的原因,邵熙错过了这个表情,但伫立在他们对面的明知止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还没消失,这种状态又要持续多久。
昨晚在客厅思考一宿不是没有结果,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他至少将黎初手上的血迹和古籍联系了起来。
黎初的愿望无非是希望他能活过来,而能以何种形态活着,这就取决于古籍给黎初画的是什么样的大饼。
明知止看了眼邵熙,心里琢磨起对方在黎初的计划里扮演的角色。
还有。
想起今早黎初对待明安虑的古怪态度,和在邵熙面前前后不一的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