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右手，喀哒一声，这声响在两人耳畔。

明知止再次看过来时，眼神里像是带上了点让黎初陌生的情绪。

黎初抓紧手里的仪器，一时忘记了配戴。

“黎小姐，还是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我们只有一晚的时间。”明知止的手指一下下抚摸着表带，语气淡得不像在催促。

黎初精准捕捉到男人话语里的关键字，头皮一阵阵发麻，“一晚？”

明知止望着她，唇角上扬的幅度很微小，好似笑了，又好似没有，“如果进行得不顺利，自然要多试几次，很多未婚夫妻都是这么来的。”

语毕，他站起身，缓步朝黎初走去，周身弥漫着红酒味。

黎初下意识想躲，握着仪器的手团成拳，撑在身侧，仰起头的姿势让纤细的脖颈一览无遗，连带后颈上的阻隔贴都露出大半。

明知止在距离黎初一步远的位置停下，弯下腰，手在另一道视线的跟随下，攥住了她的右手，大拇指推开了表带。

啪搭，光脑掉落在皮质沙发上。

紧接着，男人的手指插入了白嫩的掌心中，抠出还带着女孩体温的测试仪器。

“听说生殖腔第一次被撬开时，通常感觉不到什么快乐，不过没关系，多肏几次就软了，希望今晚的相性测试能够顺利。”

明知止说话时的气流拂过黎初的锁骨，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甜橙味和红酒味紧密交缠，橙子本身的甜味逐渐退去，只剩发酵后的醉人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