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未变。

他的呼吸从眉骨处下移,恰好喷洒在舌头上。

男人呼出的气息滚烫,喷在舌头上的感觉很古怪。

黎初想哭,尴尬地想哭。

好在明知止没多久就松开了手,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嗤笑。

他道:“还以为妳舌头有哪里不舒服。”

黎初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有所指,但又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僵着脖子摇了摇头。

明知止继续问:“那是我下面烫嘴?”

黎初更小幅度地摇头。

明知止的手指碾磨着她的下巴,指腹缓缓打着转,“所以,妳只是单纯想要敷衍我?”

黎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生怕不赶紧表态,就会触发男人什么奇怪的开关。

主要是,现在在她眼前的明知止就像一个变态,神态像,举止更像。

她跪坐在地板上,双腿莫名地发软,被蕾丝长袜束缚住的小腿也不闷得难受了,比起闷,她感受更多的是凉飕飕地麻。

明知止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没有下次。”

他周身弥漫起了低气压,黎初垂下汗津津的眼皮,舌尖没了桎梏,她一时半刻却不敢收回。

心跳无序地胡乱跳着,昭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内心。

黎初心很慌,头脑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缓缓收回被拉出的那一小截舌头,阖上嘴巴,喉头小幅度地滚动了下,再开口时,声音依旧有几分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