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气呼呼地嘟哝,凌清根本不是正经人。

她的声音很低,加上有水流声掩盖,凌清并没有听见,他仔细地搓去帕子上的橙汁,等到帕子干净了,才关掉水龙头,注视着女孩毛茸茸的脑袋。

原本精致的发型早毁得彻底,只看后脑勺,黎初狼狈得像是在外头跑酷了一天,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凌清好容易压下的唇角,又忍不住上扬。

这时,黎初已经竖起耳朵听了许久,迟迟没等到凌清的回答,她不开心地鼓起脸颊,手里擦拭的动作也加重了,一时间,布料摩擦的声响充斥在狭窄的空间。

黎初表现得如此明显,凌清自是察觉到了,想了想,大约猜到了原因。

于是,他很认真地嗯了一声。

还不如不开口呢!伍把聆思壹舞零午

黎初在内心疯狂腹诽,手下的力道半点没减轻。

凌清心想,的确还是窝里横,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