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更是如出一辙，不过凌老教授更加严肃，眉间有长年皱眉留下的深痕。

黎初在看凌清时，凌清也抬眸向她望来，双方视线相碰，黎初想起离开剧本空间前对方开的那句玩笑，下意识侧头避开，鹌鹑似地躲在黎远背后。

黎远有些惊奇，拍了拍黎初的肩，音量半分未减，“咦，凌清和他爷爷一起来的，还挺稀奇哈，往年也没见他来。”

黎初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假装没听见黎远的话。

她心里冒出一个猜测，凌清是因为知道她在，所以才来的。

这猜测来的莫名奇妙，且不具备任何依据，但黎初很难不让自己朝这个方向想。

她用脚尖轻轻点着地。

她总感觉凌清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可能这点喜欢只有芝麻大，可他对她的态度和对旁人的是有所区分的。

黎初没谈过恋爱，却不是迟钝到家的人。

她飞快抬起脸，再次往凌清的方向看去，这一看，又和凌清视线对了个正着，她清楚捕捉到凤眼中泄出的一丝笑意。

黎初又垂下了头，面颊晕开一片绯红。

方爷爷也看到了凌老教授，直接起身去招呼老伙计。

他和凌老教授说着话，眼角余光默默地观察着凌清，心里很是满意。

凌清是中老年人都会喜欢的女婿人选，人长得俊、话不多，气质很是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