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胆儿够大,但是没脑子,对小醋包的性情也还不够了解,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吧。”

池骋静静开口,“一定是和我有频繁接触的人,才适用这种方式下毒。”

这么一说,此人是谁就再清楚不过了。事实上池骋心里早就有数,只不过没有现场抓到,他不会轻易挑明。不是怕冤枉了好人,而是懒得听她狡辩。

刚子试探性地问,“你的意思,是岳姐干的?”

“是不是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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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对我好多了!”吴所畏眼神恨悠悠的,“我要是和他要蛇,他百分之百不会给我,我就是再喜欢他也不会送我。”

姜小帅嘿嘿一笑,“这事不能一概而论,郭城宇养蛇就为了玩,池骋把蛇当孩子养,孩子能随便送人么?”

“是啊!意义不同么!对郭城宇来说,蛇就是蛇,对池秃子而言,蛇还是人,独属于他的一份念想,哪能让别人染指?”

姜小帅清咳两声,“我可闻到酸味儿了。”

吴所畏的两个眼珠像刀子似的,差点儿把姜小帅的舌头削下来。

“你先看看蛇吧。”姜小帅提醒。

吴所畏把玻璃箱拉到自个儿面前,仔细瞧了瞧这条蛇,色泽真艳丽,花纹真漂亮,都有点儿舍不得顺进去送死了。这么名贵的蛇,要是卖的话,估摸也值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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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冷哼一声,“我想他干什么?”

姜小帅在吴所畏的脑门儿上咬一口,继续逗贫,“你不会担心他瞧见那个药包,不仅没迁怒于岳悦,还包庇纵容吧?”

“我本来我也没想让他为此事迁怒岳悦。”吴所畏话说的稳稳当当的,“我就是暗示他一下,让他多留神写蚕宝宝而已。我不希望在我正是行动之前,二宝会出什么岔子。何况以他的脾气,肯定不会为一个来路不明的药包责问岳悦,他的牌打得很稳,真要发现端倪,肯定会把那个毒瘤连肉剔除,一点儿残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