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跑,后面的壮汉就不是个儿了。
吴所畏这段时间每天五公里、十公里地跑,飙起来相当牲口,而且耐力十足。此时此刻,他特别感谢池骋对他的严格要求,没池骋的精心栽培,他是不可能逃出险境的。
终于,跑出那段僻静的路口,吴所畏冲上了人多的区域。
后面俩人不知被甩了几条街,前方路口突然出现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吴所畏瞬间看到了希望。
“警察同志,快,救我!后面有俩胖子要杀我!”
警察扫了吴所畏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手机传送过来的照片,然后朝吴所畏问:“刚才就是你报的警吧?你是吴所畏?”
吴所畏点头,“对对对,这是我的身份证。”
摸出来递给警察。
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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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所畏滞愣了片刻,认出他是谁了,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自家人
池远端看到吴所畏遍布青紫的面孔,泛着血丝的嘴角,肿胀的颧骨......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没想让人对吴所畏施行暴力,毕竟吴所畏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与池骋同龄的孩子,没犯下什么滔天大罪,犯不上被打得这么重。
“知道我是谁么?”池远端问。
吴所畏点点头。
池远端又问了句,“知道我对你而言应该是什么人么?”
池远端本以为这句话问出来,吴所畏应该无言以对,亦或是说声对不起。因为他问这个问题的初衷就是要让吴所畏明白,他是吴所畏对不住的人,最没脸面对的人。
不料,吴所畏费力的从嘴里基础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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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一门之隔。
“有饭么?”池骋又问。
池远端说:“厨房有,自个端去。”
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吴所畏被封住的嘴使劲发出呜呜声,脸瞬间憋得通红。怕动静不够大,他还强忍着身上的痛楚使劲翻身,用屁股砸床板,用脚踢栏杆,大汗珠子从脑门滚到床单上,落下一片焦灼的湿意。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吴所畏这么闹,池骋也只听到了轻微的动静。
手试着柠了下门把手,发现门是锁着的。
“门怎么锁上了?”池骋问,“里面有人么?”
吴所畏又呜呜叫了几声,急得眼圈都红了。
池远端轻描淡写的说:“前两天你姑父送来一只小狗,我一直搁那屋养着呢。”
“哦。”
池骋没在意,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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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纳闷,“您没把它拴上?”
池远端说得跟真的似的,“拴着呢,拴着它也折腾,房间拢共就那么大,拴在哪它都能碰到东西。”
吴所畏此时此刻才发现,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池骋这满嘴跑火车的毛病原来是从他爸那传过来的。
“那您干嘛不把它撒开了?”池骋又去柠门把手。
池远端急忙开口,“别把门打开,这狗看见生人就咬,前两天你老叔过来就让它逮了一口,打了好几针。”
池骋问:“什么品种的狗啊?”
“杂种。”
吴所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多大个儿啊?打开门让我瞅瞅。”
池远端不耐烦的说:“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