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马礼义本打算让这个高壮的年轻人帮忙也把东西送上去,结果对方却对他说要去接待别的客人,让他们自己搬。妈的老子要投诉啊,这是什么差别待遇啊!话是这么说,三人还是只好认命的自己搬东西上楼。
房间很干净,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蜿蜒的河。
累了一天的邬妍倒在床上。当初尤染突然告诉她要去旅行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看着尤染期待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罢了罢了,去就去吧,如果这是天意的话,她也无可奈何。想着想着邬妍又有些懊丧,从包里翻出两个白色的小瓶子,撑不撑得过去,就全靠你们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奔波了一体的众人也都饥肠辘辘了,打算找个地方去吃饭,却迟迟不见尤染,邬妍打了个电话给尤染后,说:“尤染她说她不饿,有点累了,让我们自己去吃,她就不去了。”马礼义有点担心,可是想想女王的毒舌,还是硬生生的把探望的念头给按了下去。
搜了搜百度,邓子凡提议去九江楼解决伙食问题,众人都表示无异议。一顿饭吃得很高兴,马礼义谢天谢地终于不用受臭豆干的压迫了。缪筑有些心不在焉的扒着碗里的饭,邓子凡担忧的看着光吃白饭不吃菜的缪筑:“没事吧?”看着满脸探究的马礼义、黎跃二人,她想了想便勉强的笑着回答说没事,只是有些担心尤染而已。邓子凡看她不再有什么失常的举动,也就不问了。
回到宿舍,乌镇的晚上很安静,偶尔还能听到窗外传来船桨划破水面的声音。黑夜包容一切丑陋,掩盖一切美好。光明让肮脏无所遁形,那么夜晚就是巫婆的披风,抹煞所有的痕迹。
半夜突然醒来的黎跃烦躁的盯着天花板,隔音效果不是特别好,他可以隐约听见马礼义如雷的鼾声。打开窗,黎跃把头伸出窗外深吸一口气。新鲜的空气使他内心的郁结稍稍好过些。看着阴影里微微颤动的树枝,往事一点一点搔刮着他的内心。四年了,他还是依旧无法去面对。无法面对那个支离破碎的家,也无法面对那个早已消失的人。
你还是赢了。黎跃挫败的想。自己永远也斗不过那个人。即使时间匆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如幽灵般纠缠着自己。现在的黎跃突然有些渴望见到邬妍,他想看看邬妍明亮的笑意,也许这样就能暂时脱开那个人所带来的疼痛感。
当然这也只能是想想,他和邬妍的关系可能连一
7、出游 ...
般朋友都算不上。黎跃想不出任何能敲开邬妍房门的理由。难道把人叫出来说,喂,我有点不高兴,你笑个给我看看。大概会被当做疯子吧。饶是如此,黎跃看着上书“208”的门,有些无力。不知不觉间走着走着就到了邬妍的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转过身准备回房,目光却正好对上背后邬妍漆黑的瞳孔,在幽暗的灯光中闪闪烁烁。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部分情节需要,就不要太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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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稻草的曙光 ...
不知是不是昨晚休息的充足的缘故,第二天的尤染起得很早。逐个敲开众人的房间。睡眼朦胧的众人却也不敢抱怨什么,只得跟在女王身后。
尤染总觉得邬妍和黎跃之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看着黎跃热切的目光和似乎有意避开的邬妍,尤染觉得女王的地位被撼动了。有些事情居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悄的变化了。趁着吃早饭的时间,尤染逮住邓子凡。“昨天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邓子凡纳闷:“没有啊,吃了饭回来就休息了。”看来问这个心思都在缪筑身上呆男人是没什么用了。
就这么不闻不问吧,尤染又不甘心。她挤在邬妍身边,低声问:“你怎么了”邬妍一怔,随后不甚在意的说道:“没什么。”“什么叫没什么?没什么你干嘛避着黎跃?”尤染不依不饶。她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