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给马礼义取这个名字实在是很有用心的,可惜这个名字也没给马礼义添上那么点儿书生气。换句话说,就他这身段他也书生不起来。马礼义也不是特别胖,就是稍微宽了那么点。马礼义觉得有点委屈,谁说名字里带“礼”、“义”两个字儿就非得文绉绉的了?那他吃了这么多年的“老婆饼”到现在也还是光棍一根来着。黎跃不理他,就那么张饼脸你还装可怜,拜托马先生你还是先你的把眼睛露出来再说吧……
马礼义悲愤了,长的宽敞也不是他的错。再说了,胖怎么了?爷胖爷乐意,总有一天会来一阵超级台风,把你们这些瘦子统统都吹走,吹走!想归想,说他还是不敢说出来的。不知道黎跃个老别扭又怎么了,突然以一种极其歹毒的目光盯着他。马礼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尤染不是木头人,当然早就感觉到有那么几道猥琐的目光了。她瞅了瞅一旁好像浑然不觉的邬妍,有些不解,难道真没察觉?虽然尤染习惯了接受旁人的五光十色的眼神,可也不代表她就随时随地愿意让人免费参观了。要知道,去动物园看猴子还得收钱呢。于是尤染拢拢耳边的头发,对身边的邬妍妖娆一笑:“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喝一杯啊?”
如果说邬妍是可人的小家碧玉,那么尤染就是盛放的,成片的罂粟。邪恶而美丽。像是毒品对瘾君子一样,尤染也是种无可遏制的诱惑,妩媚丝丝入扣。
尤染其实很高,不穿鞋就有172cm,但是身高永远无法阻止女人对高跟鞋的狂热。即使她脚下那双近十公分的鞋让她有种鹤立鸡群的违和感,喔,不,如果要用鸟类来比喻的话,尤染也不是鹤,而是凤凰。她不喜欢孔雀,那只不过是关在栅栏里连飞也不会的家禽而已。这两个原是极不同的女子,唯一的相似之处大概就是她们的与众不同。偏偏两人是如胶似漆的要好,几乎是行影不离。尤染比邬妍年长些,因此在她看来,她有必要保护这个小女子不受到恶狼的侵犯。邬妍对此不予置评,而且尤染的交际能力确实好,无形中帮她挡掉了不少麻烦。
这会儿邬妍不确定尤染又抽的什么风,但她也确实感觉到周围那些不那么令人舒服的目光。不过邬妍是有修养的好姑娘,所以她仅仅白了周围的人一眼,拉住尤染的手,匆匆向女舍走去。
邬妍和尤染的家都在本市,因而她们是不住校的。她们是来找人的,确切地
1、初相逢 ...
说,来女舍找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哎~包涵包涵~
2
2、希望 ...
“凳子烦!”尤染大喝一声抬起腿用她那极细的鞋跟蹬开了宿舍大门。邓子凡和缪筑同时打了个寒颤,面面相觑,女王驾到了。
缪筑是很怕尤染的,但是事实上缪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运动健儿,跑步、篮球、游泳都相当出色,要是真打起来,两个尤染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可缪筑只要一看见她整个人就忍不住有臣服感。尤染得意洋洋地说这叫食草动物的本能。然而缪筑很迷茫地说:“可是猪不是杂食性动物么?”于是,尤染决定不理会这个白痴。突然受到鄙视的某猪感到很委曲,因此扑向邬妍求安慰。
邓子凡对尤染的悸惮来源于缪筑。试想,要不是女舍里有足够的诱惑在,哪个男人每天吃的空顶着压力、流言跑女舍?而这个香喷喷的诱惑就是缪筑。
邬妍是单纯,但不代表她是没EQ;而缪筑不仅仅是单纯,她那叫天然呆。富裕的家境再加上又是独女,几乎是让父母给宠上了天。无忧无虑长大的她虽然觉得邓子凡总跑女舍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妥。缪筑是呆了点,可是尤染绝对是个精明人。自从有一回邓子凡在给缪筑讲笑话时,尤染不经意间地斜了他一眼后,邓子凡就在那风情万种的目光里看见了□裸的邪恶。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