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冷的天气,薄薄的外套褪下,换上了毛衣。季节交替已经从日益见低的温度中开始做准备。冬天是花谢的时候,尤其是向日葵,太阳露脸少了,它们也就只得沉睡了。这一睡可好,睡醒了就是新的一年,新的朝阳,新的季节。
身上套着宽大的红色毛衣,里面一件白色的衬衫,今天尤染的鞋子又登上了新的高度,十五厘米。将近一米九的姑娘走在路上,丝毫没有一丝自觉。平时她是不会穿这么高的鞋子的,只是这双鞋实在讨她欢心,全白色的鞋面,鞋跟处有一圈白色的流苏,左前镶嵌着醒目的红色花饰,夺目非凡。邬妍米色的外套衬出一股书卷气,两个女子,一个动如脱兔,一个静若处子。唯独跟在身后一个粉红色的小女孩与两个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女子不同,她低着头,跟在尤染的后面。
那日别过,邬妍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尤染,让她助一臂之力。然而尤染却拒绝了。她不是天生的红娘,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忙,且她是个没有夜晚的女子,白天的时间对她显得尤为重要。越来越深的秋日,天暗的也益发早了,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过来,何况是别人。她已经抱着绝不同意的心态,邬妍换上一副忧伤的神态,这个女孩子,很像缪筑呢。尤染不说话了。无论何时,缪筑都是个不能被提及的敏感话题。沉默,沉默。点头。
马礼义对她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岂是轻易的事。在那时的打击后,尤染虽没有表现的极度悲伤,依然冷静守分寸。但她内心无时不刻不内疚着。在缪筑被那个男人遗弃后,她没有想过,要帮缪筑把乔木琛抢回来,即使是用卑劣的手段。她只是固执己见的认为,摆脱他才是最好的选择,纵然缪筑会伤心,可是总会被时间打发过去。没想到,这打发,就是一辈子。
她不爱马礼义,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狂热的爱。如花美眷摆在他面前,傻子竟然也不动心。尤染有点陌生了,原来马礼义也不是个纯粹的花痴。这次,她决定干一桩漂漂亮亮的好事。枯燥的日子过久了,蠢蠢欲动的心在催促着她发展新的目标。
罗萝洛是个好学生,虽然笨了点。尤染如此认为。立刻勒令她染回黑色的头发,尤染告诉她,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多爱一个人,都不要遗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罗萝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尤染也不要求她能和自己一样,女王,或者说,自我中心,自私。详细的询问了他们相识的经过,难以把照片上那个据说只有187斤的胖子和面前这个萝莉女联系起来。没错,罗萝洛是萝莉,偏爱甜美的粉红色系。尤染突然滋生出一种钦佩,她没有那
19、战略 ...
么胖过,无法联想,只是随便猜猜都知道,这个女孩子为了变成现在的样子吃了多少的苦。为了她勇敢的爱情,尤染理应倾力相助。
相对应的是,尤染对罗萝洛的同情,到了马礼义身上,就是无尽的鄙视。愚蠢,她不会感谢马礼义对她的坚贞不屈,只觉这个男人欠揍的无可救药。伤害一个爱你的人,不亚于在为自己往后的日子挖坑。
从邬妍那里得知一些情况的黎跃也不便对马礼义开口,毕竟,她们也是为了马礼义好。罗萝洛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一旦错过了,黎跃担心马礼义会遗憾一辈子。出于兄弟的情分,还是默默地把忠告吞回了肚子里,这是可都是为你好。
谁说秋冬是个寂寞的季节,在今年的风雪里,有人将收获甜蜜蜜的爱情。
人实在是犯贱的,一直对你好,你不稀罕;把你从天堂摔到地狱的时候,你才想挽回,就没那么容易了。虽说已经想好,跟美女罗萝洛的情谊只能点到为止,可是一段日子不见,马礼义心里又堵得慌。本来罗萝洛就是大二,和他隔了两级,若不是她天天勤奋地往男宿舍跑,几乎是见不着面的。自那日一别起,罗萝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