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咋们还和以前一样,啊?”

周守礼冷漠的看了王少雄一眼,淡淡的说道:“有意思吗?”

王少雄一嘴话被堵了回去,他僵在原地,嘴唇往上撅了两下,几乎有些委屈。

周守礼站起来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有用的话你半句不说,单捡这些没用的来搪塞,能起什么作用?”

周守礼摇了摇头,叹道:“王少雄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心术不正,自作聪明。

这话一入耳,王少雄的脸仿佛被剥了皮的老鼠一般,不住抽搐,涨得通红。

王少雄又气又羞,如果不是白县令对他下了死命令,让他要么留下周守礼,要么弄到秘方,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去讨好周守礼。

对王少雄来说,周守礼的腰板太直了,直得碍眼!

周守礼越是光明磊落,越是衬托得他像阴沟里的老鼠。

这么多年来,他虽顶着王掌柜这顶帽子,能对庄里的伙计颐指气使,但他依旧能感觉到,绸缎庄里最有威信的人,依旧是周守礼,而不是他王少雄。

周守礼一个染坊的伙计,说出的话比他一个掌柜还管用,还令人信服。

他气,他恨,他嫉妒,他恼怒,他又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王少雄逼近一步,声音刺耳如冬日里的寒鸦:“周守礼,你一定要走?”

周守礼争锋相对,不肯退让半步:“不错,我今日就是来辞工的。”

王少雄怒道:“好,你走可以,秘方留下来!”

周守礼看王少雄如看疯子,冷笑道:“想要我周家的秘方,我怕你是在做梦!”

王少雄颇有种一了百了的感觉,他冷笑道:“周守礼,你在我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我哪能容你说走就走。”

林纸鸢见势不好,脚步一点点往外挪去,想要出门叫人。

王少雄小眼一瞥,大声喊道:“给我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