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他还对大人指名道姓的辱骂,说大人就如同这狗一般,官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不配在他面前神气嚣张。”

白县令将白狗身上的官服剥下来一看,果然和自己身上的官服形制一模一样,登时气歪了嘴巴。

他拔过一个捕快的佩刀,抬手便将那白狗的头颅砍下,鲜血直喷了苟举人一头一脸。

白县令拿着佩刀,指着苟举人的脸骂道:“这些话是你骂我的?嗯?”

苟举人咧着嘴巴,还要辩解:“我没有,都是这丫头胡诌出来的,白大人你千万不要信啊。”

白县令冷笑道:“胡诌?她才多大?哪懂得这些!如果不是你平日里就满嘴里胡沁带出来些苗头,她如何会知道这般胡诌?

难怪你平时见了我拿腔作势,连句大人也不叫,原来是心里不服气啊,哼,还想做官?还看不上县令?那些大挑被挑上的老爷,哪个不是方头大耳,满脸富贵,就你这幅损样,还想做官,做梦吧!”

那苟举人见大势已去,又被白县令说中真病,登时不管不顾的闹将起来:“呸!野狐禅,歪门邪道得来的官,还敢来教训你举人老爷... ...”

白县令看苟举人居然还敢还嘴,揭自己老底,气得暴跳:“来人,给我把他的嘴堵起来!”

旁边的小顺等不得一声,从地上抓起几把烂泥就要去堵苟举人的嘴,苟举人不肯张口,小顺一拳打在苟举人肚子上,趁他喊痛出声时将烂泥全灌进他的嘴巴里。

白县令冷眼看着苟宅,摆出青天大老爷的架势,双手一挥:“给我搜!”

第十七章 苟举人已于昨夜死在狱中了……

眼见白县令头一回不拿钱办实事,周围民众齐声叫好,小顺等这一天已等了许久,哪有不出力的道理?

当下众多捕快将苟宅里三层外三层翻了一个遍,最后从苟宅内院的枯井里搜出了三具尸首。

眼看天已大亮,白县令索性连觉也不睡,立时就喊开堂。

林纸鸢,季明烨,八目三人已经汇合,和看热闹的民众汇聚在一起,站在衙门口看苟举人最终的结局。

白县令威风八面的坐在台上,左右十数名衙役一齐呼喊,衙役个个面目狰狞,如狼似虎,刑棍铁链之声一齐响起,看得人胆战心惊。

苟举人双手被捆,被衙役用一根麻绳牵了上来,他虽脚步踉跄,面色灰败,但身子站得笔直,无论衙役如何推扯,就是不跪。

白县令挥了挥手,示意衙役退下,朝着苟举人冷冷笑道:“苟犯,你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