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想把江饮揪着衣领子打一顿,又想不出个借口。
到放课铃响,教室里人一窝蜂散,值日生开始打扫,她还趴在桌上懒洋洋不愿动弹。
江饮讨好捏她胳膊,“妃妃,放学啦。”
教室里除了值日生就剩她俩和白衬衫,昆妲有时觉得自己对江饮真是太宽松了,她到底还是顺着她,课桌上抬起脸,“你真的很想占他便宜吗。”
没错,这事吃什么不是重点,重点在占便宜。
江饮没什么别的爱好,就爱占便宜。每次家里丢破烂,她比过年还高兴,尽管赵鸣雁几次说,装不下了,小房间装不下了,她不管,她有办法,周末可以拿到旧货市场去摆摊卖。
赵鸣雁给她办了一张银行卡,昆妲有次听她说漏嘴,这半年她竟神不知鬼不觉攒了四位数,也不知都从哪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好吧。”昆妲说:“我再依你一次。”
江饮顿时喜笑颜开。
她们从位置上站起来,开始收拾书包,白衬衫就知道她们是答应去了,自觉走上前,伸出手臂,“我帮你拿书包吧。”
“不要。”江饮把昆妲书包朝肩膀一甩,“都是我背的。”
昆妲抬起脸看她,感到小小欣慰,牵起她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