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上船,我们在甲板上聊天,回忆起很多年前,她住院时有我陪伴照料的那段日子。”
“我曾经说过,我从来赤条条无牵挂。赚很多钱,却没有属于自己的固定居所,就是担心我离开后,我的房子无限期空置下来,没有人发觉。”
“所以我住在出租房,我房子里的一切,房东和下任租客都可对它们任意处置,是继续发挥剩余价值,还是丢弃,都没关系,房子里没有需要阳光和水才能存活的生物。”
平静生活了许多年,却有人意外闯进来,把烤糊的饼干喂到唇边,说“你尝尝”。
躲在角落用手机偷拍,被人发现后迅速背过身去,假装无事发生,过了许久才小心翼翼转头,腼腆笑开。
表达爱的方式非常传统,送鲜花送蛋糕,却并不用卡片署名,过了很久才假装不轻易提起,问“你喜欢吗”。
昆姝从来不知道,陈默视角的自己,是如此、如此……
用陈默原话说,是天真可爱。
换她自己,是绝不可能使用的词汇。
她们之间,从来淡如流水,直到陈默死那一刻,都没有发生任何亲密举止。
在船舱上度过一夜,同床共枕,各自手脚都规规矩矩,从无半分逾越,她们并不需要世俗情爱的标准来衡量感情的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