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 江饮笑,“用这个。”
“好啊。”昆妲配合, 身体朝床面一摔, 扯被盖住半截身体,闭眼装睡, “来吧。”
江饮端着饭碗往前凑, 在她腮边打两个转, 昆妲立即起身, 眯着眼睛脖子往前伸, 似牵线木偶跟随炒饭离开房间, 一路来到盥洗台。
碗底搁在台面,清脆“嗒”一声, 昆妲脸颊随之一热,已被江饮半圈在台边缘。
胸口迅速腾起诡异热度,昆妲偏脸躲避,嗫嚅着:“还没刷牙呢”
包租婆不知何时跟来,仰脸好奇看着她们,嘴边那块小黑斑使它看起来永远都是闭不拢嘴的懵逼状态。
“小猫看着呢。”昆妲在江饮怀里躲来躲去。
“它早就绝育了。”江饮还是亲到了,在她浅浅弯起的唇角。
掩唇笑,昆妲手腕软软搭在江饮腰际,脸蛋贴到她肩膀,“那我们也太残忍了,在被绝育的小猫面前卿卿我我。”
江饮正欲说话,隔壁卧室门响,她端起饭碗迅速抽身离去。
赵鸣雁从旁经过,昆妲嘴里塞着江饮的牙刷,朝她点头问好。
“早。”赵鸣雁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女强人眉眼沉静淡然。
江饮装作若无其事蹲在客厅茶几边吃饭,昆妲在赵鸣雁身后挤了挤眼睛,手比划两下。
直到早饭后,同外婆搭上老年大学通往郊区的旅行大巴,江饮才问起昆妲在赵鸣雁身后比划的那几个动作。
“是什么意思?”江饮重复一遍,手往前指,做鬼脸,生气跺脚,然后叉腰,噘嘴,脑袋气咻咻一甩。
江饮推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