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放下剪刀和水壶,不紧不慢走来, 站房门口说“你们找我”, 神情淡得像一汪水。
白芙裳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一手搁在大腿, 脚趾挂的毛绒凉拖有节奏轻点, 臀部倾斜出一个圆润饱满的弧度。
岁月不曾夺走她的美丽, 另赋予她妩媚至极的妖娆风情。
“装得多深沉。”白芙裳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当着孩子的面也不讲究措辞, “可怎么办,我就喜欢你这张总是没表情的死人相。”
克制、隐忍,即使情动至眼眶发红, 也极力压抑, 保留几分冷酷的清醒。
强人所难,别有情趣。这张脸在床上总是让人忍不住尖声大叫, 周身蚂蚁噬骨的痒。
只面对面这么站着, 白芙裳就有点受不了,呼吸都热起来。她喜欢她表情总带着狠, 一手按住人肩膀, 一手用力翻搅, 额角碎发随动作前后摆荡, 轻咬着牙关, 目光专注。
两个小孩还不走, 担心她们吵架,在旁守着, 要看着她们和好。
“妈妈,五百块钱呢!”江饮表情热切,意思钱都收了,你就配合一下,跟小白阿姨握手言和吧!
“五百块钱你就把你妈卖了,配合着外人来算计你妈。”赵鸣雁说:“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可是五百块钱呢!”江饮觉得妈真是飘了,城里住几年,五百块钱都看不上了。
白芙裳说就是,“人猕猴桃……不是,人水蜜桃可比你识相多了。欸,我说意思意思得了,老这么绷着,累不累,整天装得人五人六的。”
昆妲房间里东翻翻西找找,靠墙的柜子里找到一把黑色皮质长柄物,手捏着好玩甩几个,“用这个打。”
江饮好奇问这是什么,咋这么多须须,昆妲将它凌空一甩搭在臂弯,“道士用的那个,叫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