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持本来坐在少年身侧,同一张椅子上。
但这样根本看不清栖安的表情,莫名心慌,干脆真跟什么大型犬一样,蹲在他身边。
两?只手放在少年身两?侧,谢持问:“我的确不知道你的口味,但你不能告诉我吗?”
难道有些事,只有他大哥和?二哥能做,他就做不得吗?
谢持:“我学东西很快的。”
也不一定比别人差吧。
他还是阳八字,没有人比他更适合阴灵体的小室友了。
以为已经被深深藏起?来的记忆,突兀地闪现。
发肿糜红的唇肉,细白脖颈上的红痕。
他二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谢持:“你为什么要让我留下来?”
眉头紧锁时显出几分凌厉的青年,抬头,却对上一双不大清醒的迷离醉眼。
猫一样的眼睛,饱满而圆钝,唯有眼尾往外?延伸一点弧度,安静地盯着他。
疑似小醉鬼的胡话:“……想睡觉。”
谢持视线放到?少年手旁放着的,那杯已经喝空的特调上他们虽然从没看过栖安喝酒,看他点酒时信誓旦旦的表情,理所当然地认为小少爷酒量还不错。
难怪一路过来越来越沉默,脸颊晕红。
他们还以为是晒的。
谢持刚才心里那点纠结一瞬全跑光:“那、那怎么办啊。”
少年怏怏垂着睫毛,学他:“那怎么办。”
谢持伸手,鬼使?神?差地摸了下他的睫毛:“有酒店……我去开个钟点房。”
好?像也知道这话有多?让人浮想联翩,“我肯定什么都不做的。”
……
任务目标的嘴,骗人的鬼。
借酒壮胆的计划好?像成功了。
栖安没想到?,谢持不仅算在剧情值里,还算在找二老?公的阳气里。
应该是情绪波动大,又有些累,阴气好?像又有点不平衡了。
只是好?像脸盲的不是栖安,成了对方。
谢持一直在问他是谁。
在栖安清楚地叫出他的名字时,青年失控了。
理智和?道德秩序一瞬卷入漩涡,身体的本能快于一切。
谢持太激动了。
完全就是毛头小子。
不知道是不是谢家的天赋,这三个兄弟学得都很快,很快从莽撞地舔咬变成了勾缠。
只是亲吻而已。
但有意无意的,谢持修长手掌贴合着少年的肚皮,给予几乎快过量的阳气。
栖安双颊绯红,泪眼朦胧,漂亮到?醒目。
头顶的灯光涣散,都成了光怪陆离的斑点。
面对面坐在谢持腿上,栖安忍不住往后?缩,但过大的体型差,稍微搂一下就被按回?腿上。
唇珠饱胀,好?像再亲一下就会破皮。
谢持有点舍不得了,薄唇挪到?脸颊肉,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激动得控制不住力道。
他怕真把人亲坏了,就一直说话。
“栖安好?漂亮,刚才在楼下,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都一直在看你。”
“哥哥以前?亲你是怎么亲的,会亲到?哪里,怎么才能让栖安更舒服?”
就像以前?,学死去兄长的道术一样,学他怎么更好?地服侍小妻子。
栖安忍不住了,尤其是听到?后?面,不敢置信地叫他的名字,细声细气地骂他,快哽咽了。
……怎么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应该说他不守夫道,虚情假意,给厉鬼前?夫告状把他打来打去吗。
对方听到?他恼怒的声音,叫他名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