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谁……不是很熟,他自求多福吧。
还?没?走?出去,一声轻细的惊呼,栖安却被人握住手腕,拉进了单独的隔间。
门?也被关上。
是从背后被抱着的姿势。
冷气隔着单薄的衣料,渗入细嫩的皮肤,似乎要一直到更深处。
很小?一点的栖安让人抱着,对方的头?也放在他的肩膀,似乎要往颈窝靠。
太纤瘦了。
装在怀里,好?像怎么抱都抱不拢,随时都能离开。
……好?凉。
栖安心一跳,一瞬间差点以为是自己的鬼老公。
栖安:“……谢、谢长清,你吓到我了。”
谢长清怎么看不见两瓣柔软的唇瓣张合,好?像差点又要叫出别人的名字。
眉眼压着,那股天然的阴鸷冷漠不再掩饰。
“怎么。正主要回?来了,现在用?不上赝品了,连这点耐心都没?有了吗?”
“怎么不叫我谢天师了。”
一个?在玄学?界天师府那样讲究善气迎人的地方常驻。
另一个?在偏僻市井,底层,稍微露出一点软弱就会被接连欺凌、糊弄。
怎么可能拥有一样的气质和外形。
怀里的少年,睫羽在颤。
好?像惊讶极了。
谢长清想,他真是没?救了,居然觉得少年心虚的样子都有够好?看。
“很意外我知?道吗,你觉得你想念另外一个?人这件事,掩饰得很好?吗?”
“谢难知?谢天师,应该是被年家请来保护你这位特殊体质的小?少爷的吧。”
“你知?道他是我大哥吗?”
他接连用?了许多问句,却丝毫没?有疑惑的意思。
压抑许久的伪装破裂,里面最沉郁的东西终于淌出来,要污染人一身。
对方终于把头?埋进栖安的颈窝,那种终日令人垂涎的香气,从极薄的皮肤下浓郁地熏染。
令人想要叹息。
很轻的,仿佛一如既往的沉默纵容,问他:“你叫谢天师的时候,究竟在想谁。”
小?员工浑身僵硬。
……知?道了。
甚至不仅知?道他跟谢难知?有过,好?像还?认为他……找、找替身。
栖安:“我……我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代品。”
其实在脑袋里记忆最混乱时,栖安也有努力区分。
……他能做到的时候,都是叫的谢长清。
但好?像也被理解成了另外一层含义。
被蛊惑般,控制不住地用?唇瓣贴了下小?男生的侧颈。
那股让他骨髓都发疼的阴煞气,仿佛都一瞬平静。
谢长清:“是,在我修剪头?发之后,你就不再叫我谢天师了。”
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在赝品真的开始主动表演,悲哀乞求更多的视线后,却又抗拒。
“是因为难以忍受有人真的想替代他吗?”
冰冷修长的手指,轻碰残余淡红的眼尾,引来一阵细密的震颤,像蛛网上的漂亮蝴蝶。
“你连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还?在哭,哭得很可怜。”
嘴巴都张开一点,又无法反抗,好?像能看见里面的一点嫩红。
“在想着他,做梦吗?”
栖安就梦见过一次。
那天晚上……谢长清没?睡着。
他还?去悄悄蹭了一点阳气!
少年柔软黑发下耳尖骤然通红,眼睛都睁大,说不出话:“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