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乖的,唔……”

再哭就要抽噎的喘不过气了,鹤爵心口疼得厉害,额角的青筋跳了几跳,终于还是熬不过心里的负担,猛的转过椅子,一把将小东西捞到怀里,大手死死扣着他的腰,粗声粗气的开口:“别哭了。”

叶雪理被这个拥抱勒得身体生疼,仰着脸,下巴磕在他肩膀上,乖顺的伸出手臂回搂住他:“老公。”

鹤爵吸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抱着他的手臂肌肉紧绷,压抑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侧身看一眼怀里的人,小脸哭得乱七八糟,鼻涕眼泪横流,怎么会有这么惹人心疼的小东西。

他叹口气,抽出纸巾一点点给他擦脸上的眼泪。

叶雪理乖巧的过分,被纸巾蹭得疼了也一声不吭,生怕鹤爵又会生他的气。

擦了半天,总算是让这张哭得脏兮兮的小猫脸又变成了漂亮猫咪,只是鼻头和眼睛却都通红着,细嫩的脸颊上因为自己刚才擦得粗鲁,也多了几片红痕。

鹤爵唇线紧抿着,眸色深沉,捏住他柔软的下巴,低头亲他潮湿泛红的眼尾:“不哭了,想让老公心疼死吗?”

叶雪理用力点头,濡黑的睫毛垂下,又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子。

鹤爵便用嘴唇给他亲掉,热热的,有点咸。

他第一次尝自己以外的人泪水的味道。

叶雪理伸手抱住他的腰,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轻轻蹭蹭:“老公,你别生我的气。”

可怜成这样了,还在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鹤爵眸底黑沉,却没有回答他是不是在生气,拇指抹一下他柔嫩的面颊,轻声问:“好好的哭什么,还说老公喜欢别人,这些话都是从何说起。”

叶雪理哭过了劲,累得喘气,听他这样问,又想起刚才那种恐惧的心情,立刻又抱紧他的腰:“老公肯定是生气了,所以才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不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了,那样好凶,你还叫我宝宝好不好。”

鹤爵愣愣,没想到他哭只是因为这个。

这么说来刚才自己是又叫了他“叶雪理”,可他对此竟然毫无所觉。

鹤爵沉默片刻,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他承认,突然想叫他“宝宝”的确只是心血来潮,毕竟那天晚上的叶雪理那样柔软无助,初经人事的懵懂,躺在他怀里潮湿着身体,哭泣着一声声叫他的模样叫人心里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