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么?”

“我换了。”袁纵说,“这身衣服我买了三套。”

“我真服了你了。”夏耀呲牙,“你是有多懒啊?”

几天后,夏耀心情好一点儿了,又怀揣着一颗强大的心脏去了拘留所。

“这几天他怎么样?”问狱警,“是不是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倍几滋润啊?”

狱警说:“还那样啊。”

“还那样?”

狱警点头,“我从没见他加过餐,他们同监号的一起拼菜他都不参与,也没买过零食,抽烟都是从别人那蹭。”

夏耀有点儿不可思议,钱都偷走了,不花留着干嘛用?

“不信你看监控。”狱警说,“这会儿他们正吃午饭呢。”一夏耀把眼神转向屏幕,监房的东南角坐的就是多治水,相比上次见他貌似又瘦了点儿。他一手拿着馒头大口大口啃,一手端着白菜汤喝。吃完自个儿这份还盯着别人那份,人家点了小炒不稀罕吃这个,王治水就直接端过来替他吃。

没一会儿,两个馒头下肚,两碗菜汤喝得一口不剩。

夏耀暗暗咋舌,这人是有多财奴啊?

75真合适。

回去的路上,夏耀路过一家又一家的商场,想起袁纵那千年不换的穿衣风格,突然有种想送他一件衣服的冲动。但是手头又没多少钱了,真要交待出去这个月生活费都够呛。

“你也对他好,你也对他好,你也对他好……。”

宣大禹的声音又像和尚念经一样的在夏耀耳旁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