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谁能长出你那么个骚屁股,每次都把老子夹得受不了,里面又紧又热的……”

终于换来夏耀一声粗口。“滚蛋……”

袁纵这才停口,笑着将发飙的夏大少箍进怀里,好一阵顺毛。

后来夏耀心情平缓了一些,继续刨根问底儿。

“说正经的,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淡回道:“再说吧。”

第二天下午,医生为袁纵的脚趾进行了手术。因为手术难度大,对精细化要求程度非常高,所以手术耗时相当长。从下午两点被推进手术室,一直到凌晨三点多还没出来。

夏耀一个人在手术室外静候,十几个小时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不知道什么叫饿,什么叫渴,什么叫累。医护人员好心劝慰几次,夏耀都寸步不离。

虽然知道袁纵做的是脚趾手术,无关生命安全,失败也不过是残损,可就是有无数种概论极低的医疗事故冲撞着脑神经。让夏耀的精神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着手术室的指示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夏耀的双腿已经冻麻了,手术室的门才打开。

主刀医生走了出来,朝夏耀打了一个OK的手势。

夏耀一瞬间满身的虚汗都落了下来,那感觉比媳妇儿生孩子还要命。

等袁纵被推出来,夏耀反倒没那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