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初中了。”
刘庭接口道:“是呀,那会儿我儿子还在我腿边儿转悠呢,现在都已经出国三年了。”
“过年没回来啊?”夏母随口一问。
刘庭说:“国外只过圣诞节,这会儿没假期啊!”
“对,我给忘了。”
夏母端着两杯茶朝老姐们儿走去。
这三个女人在八十年代就读同一所大学,住在同一个宿舍,如胶何漆。毕业之后天南海北,各赴梦想,最后又回归现实。
文慧出国深造,嫁给一个老外,后来经历离婚变故,重返回国,境遇一直不尽人意。刘庭毕业后就去东南沿海一带谋发展,后来定居在香港,儿子早年出国,丈夫常年奔赴在外,也是孤苦伶仃一主儿。
那个年代的“革命友谊”淳朴浓厚,一旦交下便坚不可摧。无论经过多少
岁月的蚕食,再次见面时不过是多了几根白发,几道皱纹,笑容依旧如往昔般
亲切动人。
文慧打量着夏母说:“唉,我怎么咸觉你这些年老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