痪之中,袁纵只能先回公司打理,然后请两名高护照看田严琦。
即便如此,袁纵考虑到烧伤的痛楚和田严琦在北京无亲无故的凄惨状况,依旧在忙完之后第一时间来医院照看田严琦。
这么一来,袁纵陪伴夏耀的时间就大大缩减了。
他也试着给夏耀打电话,但是夏耀把他拉进了黑名单,电话一直打不通。
转眼一个多礼拜过去,看着田严琦情况有了好转,抵挡不住思念的袁纵还是抽空去找了夏耀一趟。
夏耀就在办公室,隔着窗户一眼看到袁纵的车停在大门口。
但是门卫大爷拦着他不让进。
夏耀定定地看着袁纵在那里和大爷交涉,反反复复地商量恳求,指手划脚。然而大爷死咬着不放,袁纵也没有办法,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公司还有一堆事要处理,袁纵只能无奈地驱车离开。
袁纵上车后有一分多钟的停顿,那一阵停顿让夏耀心如刀割。
赶上周末,夏耀还是去医院看了田严琦。
他去的时候袁纵恰好不在。
因为烧伤病人怕感染,夏耀换了隔离衣和鞋套,才被允许入内。
田严琦依旧插着氧气管,脑袋和脖颈处被包裹得像个粽子。
如果不是病床上贴着病人信息,夏耀几乎都认不出田严琦。
田严琦整张脸都是黑紫色的,而且颜色分布不均匀,很多地方有凸起和未脱落的血咖,而脖颈的位置更伴有溃烂化脓的现象,算是彻底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