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
助理又偷瞄了豹子一眼,行驶在路上有种人在jiong途的感觉。
趁着豹子闭眼的工夫,助理急忙将嘴角扬了扬,忍得忒尼玛痛苦了。越是不敢笑越是想笑,如果痛快笑出来也就没事了,就怕这种没法笑出声来,嘴角又抽搐,马上就要绷不住爆发的感觉。
豹子轻咳了一声,助理急忙把扬起的嘴角缩了回去。
豹子把眼睛合上没一会儿,又把眼睛睁开了。
助理再次将神经绷紧,没话找话说,转移自个的注意力。
“那个……你觉得这次整容失败是意外么?”
豹子又点了一颗烟,继续邪恶奸猾。
“这还用说么?肯定是袁老枪背后搞的鬼,你以为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助理想想也对,“我从他们公司探到话,说是袁纵一走走一个多月。以前公司的人最怕见到他,现在是想见都见不着。”
豹子把脸朝向助理,“他不是早就回来了么?”
哎呦我的天妈爷,你别看着我成不成?司机内心的爆笑因子又开始疯狂叫嚣,他努力把自个儿的思绪转到正常的轨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