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后哭丧着脸向袁纵求助。
“帮我解开,快点儿,憋不住了。”
袁纵帮夏耀把裤子解开,手指触碰到夏耀的屁股,感觉到上面潮哄哄的全是汗,把里面的保暖裤都打湿了。
也许是憋得太久,也许是被袁纵盯着的缘故,夏耀晾了半天的鸟都没动静。
袁纵用手在上面技术性地捏了一下。
“哗!”
夏耀手扶着鸟,袁纵扶着夏耀的手,两个人一起目睹小家伙倾泻而出的豪放。
“真冲。”袁纵说。
夏耀脸颊胀红,舒畅享受的同时也有一些难堪。尤其当袁纵攥着他的手帮他抖鸟的时候,夏耀都不知道该把脸藏到哪了。
发泄完毕,夏耀把鞋一甩,湿衣服一拽,猴急地往炕头扎,逮着热被窝就往里面钻。
“先别进被窝,先把头发吹干了。”
夏耀完全不听他那套,满脑子都是冷、冷、冷,钻进去之后就把自个儿蜷成一个大球,一个劲地在里面打哆嗦。
袁纵拿了个电吹风过来,大手抄起夏耀的头,让他躺在自个的臂弯里,帮他把头发一点一点儿吹干。夏耀就那么老老实寒地窝在袁纵的怀里,眼睛闭着,温顺地随着袁纵吹拂的动作转着头,一脸的疲乏。
袁纵深沉的目光垂视着他,心碎得连渣都找不到了。
“你说这大冷天的,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往这跑干嘛?”
夏耀哑着嗓子说:“我又不是专程来看你,我是来这旅游度假的,我哪知道你这条件这么不好?我要知道条件这么差,我就不来了。”
袁纵没说什么,起身下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