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梅庄毅又忍不住说话了。
“我跟你说啊,那个地方捆久了对身体不好……”
哪个地方?
王瑶很快明白过来,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想骂一句流氓,实在酝酿不出来这种感觉,可若是不骂,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想来想去,终于憋出一句:“关你什么事!”
这句话彻底让梅庄毅不出声了,以至于之后王瑶睡着后,他也一直没出声。可他却一直宛如烙饼子似的,一晚上都翻来覆去的。
如是这般几日后,梅庄毅终于爆发了。
这天晚上,他对王瑶说他要打地铺。
其实这几日王瑶睡得也不甚好,总有那么个人在你身边烙饼子,能睡好才有鬼。
她望了梅庄毅一眼,道:“还是我来打地铺吧。”
梅庄毅不同意,“我个大男人让你个女人打地铺,说出去我哪有脸。”
这句话也不知触动了王瑶的哪根神经,她竟再不说话,自己去拿了两床被子过来。一床铺下面,一床用来盖,看都没看梅庄毅一眼,就睡下了。
之后几天,她一直回避和梅庄毅说话,梅庄毅可不是傻子,这会儿也算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得罪她了。
可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她,难道谦让还有错了?
明明男人不是应该让着女人吗?
船一路行至鬼头滩,到了鬼头滩以后,并没有往前方河道直行,而是进入了一条小岔道。
走到这里,水道越发崎岖了,四周也越来越荒凉。
七拐八绕,绕到梅庄毅头都快晕了,才终于进入一处峡谷。起先水面还很宽,渐渐越走越窄,两岸都是险峻陡峭的崖壁,高耸入云,与之相反水面却十分平静,天空碧蓝如洗,水色清澈照人,宛若不是人间。
又往前走了许久,才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这是王瑶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