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确实有些坚决,她终于停下来,疑惑问他:“不想了吗?”
典星摇摇头,深吸一口气,松开了她,在被窝里扭来扭去,终于换了个姿势,把脸埋进了枕头里,闷闷地说:“我……准备好了……来……”
因为床也不算大,两人贴得倒是紧密,宋年不用眼睛看,不用手摸,都能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雷劈了,都开始怀疑他接受了错误性别的相关教育,可到底是见多识广,很快她就搞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口气就这么堵在喉咙口,难怪这人刚刚扒着她不让她继续了,确实暂且用不上。她原先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想着虽然这具身体八成是没组建出那方面的神经的,不过确实有那些器官存在;而就算以体型差距来看大概率要受伤,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小心不要毒到他……
结果她是做了不少心里建设,这人却不打算按她的来,完全是走的另一个路子。
早知道只是这样,她根本都不用犹豫,也不用去问别人,以她对人体的了解和对激素变化的把握,绝对,绝对能让他哭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