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反而被他们随手带上了,正安静地呆坐在他们身边。
它已经尝过了人,虽然觉得美味,但此时身体尚小,实在已撑得要命,暂时也就没有要攻击其他人的意思。又等了一阵子,车子上来的人更多了,几乎把位置都坐满,才开始启动。在昏昏沉沉的入睡和醒来交替间,车窗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不知多少天以后,大巴车停下,已经到了一处充满野趣的山林下。
这些人目标明确地爬着山坡,等到熟悉又陌生的突兀高山出现在视线中的时候,宋年没觉得轻松,反而有些紧张。尽管她尚且不知道这些人类是恶是善,还是为他们恐怕再难走出这座山头的未来而哀叹。至于为什么说它陌生,因为那座高山上此时正布满了各种或瑰丽或诡异的色彩。同时,她觉得有些烦躁,那在它脑海中尖叫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就等同于在她的耳边同样一直喊着,这简直是一种精神折磨。
山头本来就有几座建筑,比宋年他们过来时看见的要少几座,里面的人出来迎接从大巴车队下来的人,一部分人留在了这里。而另一部分人,和几十个被带上的小家伙,走向了高山之下,走进了山洞,走进了彼时还没有金属门阻挡的下行楼梯,走到了彼时还明净崭新,尤带着些新装修房间特有的刺鼻气味的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