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贪黑卖玫瑰,每天连轴转,想必现在应该是困了。
想到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容溶就不太着急回去了,她就想跟周弈怀多待一会儿。
“我不困,我还没坐过画舫呢,想多待一会儿。”
周弈怀就陪容溶又待了一会儿,最后岸边的游人都散了,喧闹声渐息,周围一片寂静。
“时辰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容溶抓住周弈怀的袖子:“等等,我……”
周弈怀看着她,“怎么,还有事?”
“我觉得回去有点远,不如今晚就在画舫将就睡一晚吧,我还没在船上过过夜呢。”
这个理由也太蹩脚了,可容溶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了,难道要直接说,我舍不得和你分开,想跟你单独待一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周弈怀有些意外,他心里有一个猜测,可还是有些不确定,“你想在画舫过夜吗?”
只是这画舫虽不小,但房间却只有一间,于是容溶睡床上,周弈怀就打地铺。
容溶的心扑通扑通跳,开心得根本睡不着,她偷偷看了一眼周弈怀,对方闭上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
容溶乱七八糟想了很多,可耐不住瞌睡袭来,迷迷糊糊之间,她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她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容溶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周府的床上。
她不知道周弈怀什么时候送她回来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考虑到周弈怀的特殊情况,她觉得这样也好。反正她昨天也算是跟周弈怀一起过了七夕,这波不亏。
“安伯,早。”
安伯点点头,似乎有些魂不守舍。
“安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容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