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容溶喝掉了其中一碗,然后拿上另一碗去找周弈怀。
守在周弈怀屋子外面的惊风看到容溶,并没有阻拦,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了。
容溶端着药来到周弈怀的床前,周弈怀的发烧情况远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尽管喝了药,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也不知道周弈怀在雨中淋了多久才变成这样的,容溶轻叹一声,用勺子舀了柴胡水一点点喂进周弈怀的嘴里。只是周弈怀很不配合,一碗汤药浪费了大半。
喂完后,容溶松了一口气。
周弈怀眉头紧蹙,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容溶不放心,就坐在床边守着,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烧退了没有。
就这样守到半夜,容溶困得瞌睡连连,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周弈怀醒来时,发现了趴在床边的容溶。
容溶睡得很沉,一点都不设防,她的手紧紧握住周弈怀的手,周弈怀挣了几下没挣脱开,索性就任由容溶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