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忽然问。

“是啊,是他。”虞蘅笑着说,“那天在宴席上,他一出手,我就知道是他。”

华灯当然记得那天的场景,只是她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那个剑招他只用过几次,知道的人已经死了,所以他大概也想不到,还有人能凭这个认出他。”

她盯着华灯:“你是他的道侣,对么?”

华灯不准备回答,她站起身。只是忽然间,她又闻到了那股香气,而且越发浓郁。

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股冷意窜上脊梁。

这根本不是木槿花的香气。

是虞蘅。

是她身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