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泽:“你有病吧!”
左护法:“……应该不是那种意思的女人吧?”
今泽森然道:“就是那种意思。”
他说:“我以前总想当紫阳宫的老大。”
左护法还处于对“女人”的震撼中,闻言条件反射接道:“您就是紫阳宫的老大。”
“你别打断我!”今泽蹲在地上不耐烦地摆手,继续惆怅地说,“可那家伙一直压在我头上,我咽不下这口气。”
左护法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表示在听。
“我本来想着,把他熬死了,我不就是老大了吗?”今泽抓起一株枯草,狠狠往地上一摔,“可现在,他带回来一个女人,我居然变成老三了。”
左护法开口:“那应该不能……”
“你别打断我!”今泽猛地瞪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要是他们生了女儿,生了儿子,那我就成了老四、老五。再养个猫猫狗狗,我还用活吗?我干脆去死算了!”
左护法默不作声。
今泽皱眉:“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左护法微笑:“少主,兴许您误会了,那位殿下应该不是贪图女色的人。”
“我以前也这么想,可你没见他刚刚那副样子。”今泽烦躁地揉了把头发,“他把那女人宝贝得跟什么一样,连我多看一眼都不准!而且你什么时候见他跟女人一起?还搂着抱着?”
左护法语调带了点怪异:“您说真的?”
“不然呢?”
沉默片刻,左护法撒腿就跑。
笑死,他又不像今泽一样没眼力见,这种时候当然是跑得越远越妙,最好能去其他州出趟差!
……
殿里的沈昼对外面的动静一清二楚,但他懒得管。
他抱着华灯,从大殿一路走进密室,玄铁门敞开的一刹,视野霍然明亮。
密室里燃着终年不熄的白烛,整个房间都由白玉砌成,正中央是一方十万年玄冰打造的汤池,寒烟袅袅萦绕,朦胧了烛火的光芒。
三年前,他派今泽把这里建造出来,偶尔练功失控会借助池水冷静。
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人能进到这里,今泽也不行。
沈昼来到池边,要把华灯直接扔进去,但她死死抱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撒手。
僵持片刻,他黑着脸,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华灯进到水里,还是抱着他,只是换了个姿势,从只揽脖子变成整个人缠住他。
他强硬地把华灯揪走,像揪起一只落水的猫,尽量耐心地说:“你在这里待着,我去给你炼一份丹药。”
可华灯听不进去,又伸手想要抱他,半闭着眼眸无意识呢喃:“沈昼,沈昼……”
她大概是难受极了,却又不清楚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声喊他的名字,黏腻温软,带着鼻音,跟猫叫似的。
“沈昼,我难受。”她带着哭腔说。
那习惯了对他颐指气使的声音,已经软得不成样子。
沈昼捏着她后颈的手指无意识摩挲了下,又把她放回了水里。
眼看华灯再度缠上来,他一动不动,久违地感到了棘手。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找个人双修就能解决,他对这种事没兴趣,但有的是人可以。
他没有礼义廉耻的概念,这些东西早就被他抛在身后的岁月里。但他记得华灯说,她不愿。
她不愿,所以只剩下一个办法。
沈昼扣着她的后脑,体内真气流转。
对修士而言,真气是极其宝贵的东西,有时连着修炼数日,都未必能得一缕,而且平素消耗极快。
但沈昼不在意,他把真气不要钱一样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