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初见当日,轻蔑而倨傲。

他似笑非笑地说:“你和我谈这种东西?”

右护法闭上眼,惨笑摇头:“是啊,你有这种东西吗?”

“你在这个世界上,有任何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吗?!”他发自心底诘问,语气越发怨毒。

高台上,沈昼款款走下,穿过残阳中交错如狼牙的阴影,黑袍一角落到右护法眼前。

他毫不犹豫:“没有。”

“正因为没有,所以我比你们都强。”

右护法口吐鲜血,目眦欲裂:“强极必反,盛极必衰!陈昼,我等着你自取灭亡的那天……”